楊.斯凡克梅耶
楊‧斯凡克梅耶(Jan Svankmajer),1934年9月4日出生於布拉格,他是一名導演、編劇也是名藝術家。畢業於布拉格的大學,學生時代衷於超現實主義的藝術,這也是影響他創作的重要關鍵,並學習歐洲傳統木偶,並涉獵舞台、詩歌創作、電影等藝術範疇。
1958年開始在布拉格Semafor劇院,並創辦了面具劇院,在1964年製作了他的首部動畫短片《最后技倆》,1970年加入捷克超現實主義藝術團體,其作品不限形式和材料:麵包、木頭、陶器甚至演員也可被用作動畫的材料和元素。
1958年開始在布拉格Semafor劇院,並創辦了面具劇院,在1964年製作了他的首部動畫短片《最后技倆》,1970年加入捷克超現實主義藝術團體,其作品不限形式和材料:麵包、木頭、陶器甚至演員也可被用作動畫的材料和元素。
斯凡克梅耶的作品風格非常特殊他的創作不受任何形式和政治潮流的影響,大多表現都是質疑、諷刺、檢驗等…..。
斯凡克梅耶给觀眾構建了一個荒誕狂暴的世界,除了想象力我還能看到斯凡克梅耶用孩童的真誠和熱情,與物品玩耍、對話,撫摸它們、破壞他們,木偶、布偶、小雕像、原始的自動機械、石頭、標本、骨架都成了他的玩具,這些東西離開了現實生活中的原有的樣子,變成他故事中的演員與道具。1971年的《無聊話語(Jabberwocky)》裡,有幾個元素,有童裝、木馬、玩偶、折刀、積木、迷宫、猫等,這些東西本身就代表著童年,它們的行為代表着童年的感覺,或者應該說是無意示的本能,不需要語言、用文字表態的情况下,這些東西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除了以童年創作的作品外,還有系列短篇《多面向的對話》,第一部分是「永遠的對話」(Exhaustive discussion)。在本片中,一開始由蔬果人物出現,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地說著話,在遇到機械所組成的人物後,他們互相交談。或許是聽不懂對方的語言,機械造型的人物於是將蔬果人分解肢離而吞入。經過一陣忙亂的處理,機械人由口中吐出產是重新組合後的碎食物蔬果人。之後,機械造型人並沒有因此而豁免,在他碰到紙材造型人後,也因他們彼此的溝通不良,紙材人利用本身的優勢,以紙捲壓碎了機械,用紙材把剪刀分解,而最後機械不再是可用的工具,重新化身為廢鐵人。
當紙材人碰到變成碎削的蔬果人後,他也因為聽不懂蔬果人,遭爛蔬果碎削人給粉碎,變成了紙片人。多次的循環結果,最後使得蔬果、機械、紙材造型人皆變成一堆狀貌如同人類的爛泥。從蔬果人、機械人、紙材人亦能想像是成大自然、機械、以及文明之間的衝突,互相吞噬的結果使得幕後黑手無所遁形,也就是萬惡的人類。或是表現出了人們溝通的模式。我們總善於灌輸想法,就像將對方吞嚥後製造出更類似於己的物質,反覆過程後大家的想法就漸漸同化了
第二部分是「情熱的對話」(Passionate
discourse)。這部分較為好懂,劇情是一對泥人情侶陷入火熱的戀情,藉由泥土的交融象徵性的發生;但在完事後,卻多出了一小團泥。儘管這多餘的泥塊不斷對兩人示好,泥人情侶都不願意接納它,甚至因此大打出手,落得兩人面目全非的下場。多出的那團泥塊象徵性十分深遠,從最簡單的兒女,生活中的大小事,也說明愛情並不完美,有障礙需要一起努力克服。
第三部分是「不毛的對話」(Factual conversation)。影片中,有兩個泥土頭顱安置在桌面上,配合著引人發毛的音效,嘴中吐出一些日常用品,如牙膏、牙刷、皮鞋、鞋帶、吐司、奶油、鉛筆、削鉛筆機等。起初,每樣物品皆能與正確物對應,例如牙膏對應牙刷。但在頭顱的位置挪移互換後,它們的口中開始吐出相互衝突的物件,牙膏擠在吐司上、鞋帶穿過吐司、奶油塗在皮鞋上……;接著,頭顱又換了一次位置,而讓情形變得更糟。這對交談的「立場」問題有所比喻。兩個看待事物角度相似的人,就如同正確的道具的對應,契合且通暢;但若想法相去甚遠呢?溝通的不良、打結、混亂。這部影片選用了不失幽默的比喻來呈現此種現象,是很高明的手法。
楊‧斯凡克梅耶的藝術作品透過創造出來的形象美學效果——有結構、色彩、形狀、内容和他們的相互關系來向觀眾述說他想表達的事情。在他的作品中,敘事成分很高,在大部分影片中對話成分不多。比如《對話的可能性》的短篇中沒有一句對話。另外,在拍攝時,他大量使用了快速蒙太奇來操作他的影像,大量的快甩、快切、大特寫以及音效對位都使他的影片在視覺上更趣味性。在影片鏡頭上就給觀眾造成了壓力、神秘、令人擔憂的感覺,再加上影片的内容、所拍攝的本體所帶來的視覺衝擊,就使得影片構成的世界更為神奇,同時給人的不僅僅是感官的刺激,更是留給我們很多的想象空間,並引導我們踏入所謂的超現實空間。
關於超現實我也想到另一位畫家達利,他的作品和斯凡克梅耶很像,所要表達的不只是他內心所思考或天馬行空部分外,也想要表現出當時社會的一些現實狀況表現當時人們的不滿,所以透過藝術方面去呈現當時的情況,藉由藝術抒發,他曾經說過「作品不先解放自己,又怎能談得上解放觀眾?創作一直以来都是我的自我治療」。也因為它的特殊手法,不管是媒材、剪接、內容、聲音等等都能讓我們大開眼戒值得深思,他奇妙之處在於他透過物體動作或姿態、個性和對文化的深刻觀察藉由他的手能變成他的風格,像燈塔一樣,他的作品一直都是我們的指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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