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1日 星期三

談劉偉強、麥兆輝、莊文強的電影作品 警匪片之香港電影戲劇/蕭稟宸 007723118

從以前到今日,香港的電影與戲劇中警察一直扮演著關鍵性的主角角色,而2019年的香港的現實生活中香港警察的角色更是重中之重。
筆者於1993-1995年就讀於香港演藝學院HKAPA電視電影學院,那是香港電影蓬勃發展的時代,各式各樣的題材百花齊放目不暇給,平均每年產出130部的電影,一個彈丸之地卻有如此之能量,真是不可思議。

談到香港電影不能不說到”無間道”,《無間道》(英語:Infernal Affairs)是一部於2002年上映的香港警匪電影,由劉偉強和麥兆輝執導麥兆輝編劇,劉德華、梁朝偉、黃秋生和曾志偉主演。此電影為《無間道系列》中的第一部,其後還有前傳《無間道II》和續集《無間道III:終極無間》。片名中「無間」的意思是指佛家中地獄的最底層「無間地獄」。該片以《無間道》作為片名,寓意兩個身分都本不該屬於自己的人,他們幾乎生活在一個類似無間地獄的環境裏,做夢都怕別人拆穿自己的身分。進入無間地獄是沒有輪迴的,只有永遠受苦,但片中的兩位主角卻在設法讓自己超生。在無間道第二集影片中的一句台詞「出嚟行,遲早要還!」「出來混,遲早要還!」成為風靡華人世界的至理名言。《無間道》在商業與藝術兩方的大獲全勝,除了展現香港電影工業傲人的明星系統與技術層面的專業精緻,而麥兆輝莊文強結構嚴謹內裡紮實的精彩劇本絕對居首功。導演劉偉強在《無間道》之前曾親自執導的正宗「古惑仔」系列共有六集,依序是1996年的《英雄不敗》(港名《古惑仔之人在江湖》)、《英雄赤女》(港名《古惑仔2猛龍過江》)、《古惑仔3之隻手遮天》、《97古惑仔戰無不勝》、《98古惑仔龍爭虎鬥》,到2000年的《古惑仔6勝者為王》才劃下休止符。他還找謝霆鋒拍了描述少年陳浩南和少年山雞的古惑仔前傳《新古惑仔之少年激鬥篇》,從中可看出《無間道II》以前傳姿態挖掘那段「被遺忘的時光」的痕跡。也許是劉偉強在練功吧!但我覺得凡事沒有一蹴可及的,在《無間道》系列大紅之後據劉偉強所言,講交叉臥底的《無間道》在幾年前,還是個處處碰壁的燙手題材,事實上如果片商看過他那部同樣以臥底生涯為背景的《新邊緣人》,哪還有信心投資這部片?就算拍得好,交叉臥底的爾虞我詐觀眾也未必買帳。如果說劉偉強導演是個一直想好好拍部言之有物的「作者電影」的快手導演,那對劉偉強來說,麥兆輝這位很有作者風格又一直野心勃勃想拍部大卡司影片的新銳導演,肯定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禮物!
談一下麥兆輝導演吧!麥兆輝表示,當導演要處理演戲、攝影、美術、動作等等,每個導演的優先考量不同,「我永遠是演戲第一,但攝影師出身的導演也許完全不同,會從畫面開始。」有趣且巧合的是,麥兆輝當導演以來,經常與攝影師出身的導演共同執導電影,像是《無間道》系列、《頭文字D》《傷城》的劉偉強。我覺得如果沒有劉偉強麥兆輝莊文強的各有所長,就沒有《無間道》系列、《竊聽風雲》系列、《廉政風雲》系列得精采呈現。香港是一個彈丸之地,為了要生存凡事要求精準快速道位,一部電影沒辦法讓拍個12年,所以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須有最強大的組合最強大的能量。
聊完《無間道》再來談談《竊聽風雲系列》,《竊聽風雲》(英文:Overheard)是一部於2009年上映的香港電影,由麥兆輝與莊文強共同導演及編劇,以及由劉青雲、古天樂和吳彥祖領銜主演。本片以香港警務處刑事情報科人員潛入上市公司,及揭發股市升價內幕作背景。電影以金融罪案調查為主綫故事,講述刑事情報科竊聽小組三位成員針對金融公司非法操控股價一事進行調查,但沒想到一則意外的情報資料令這三個正直的警員心存變異,以為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貪念不會影響他人或被人揭發,結果這貪念令他們招至殺身之禍。這是麥莊組合繼《無間道》系列後的系列作品,《竊聽風雲系列》中令我印象深刻的是《竊聽風雲3》,特別是劇情中描述了在香港,新界每個男性原居民可以向政府申請建一棟三層獨立屋免地稅。這計劃長期引起社會爭議。特區政府決定終止接受丁屋申請。地產公司準備將剩餘的丁權進行統一,興建多層式的「丁屋大廈」。我想這應該是許多人不知道的香港社會,這樣的劇情會吸引人想了解想看,所一部賣座叫好的電影故事題材是非常重要的,我亦認為:「人與土地的關係是電影戲核。從格局上來說,《竊3》的野心要遠遠超越兩部前作。由「丁權」所引發的利益糾紛是電影的主線,有的人被貪婪和欲望所驅使瘋狂囤地;有些人因無知、墮落靠賣地過活;有些人則一直在堅守祖先留下的遺產,任憑歲月的變遷我自巋然不動。這三種人構成了電影中矛盾的三方。蔓延開來的是,兄弟情、鄰里情、青梅竹馬情、貪婪和欲望、背叛和復仇,再加上一點點懷舊和鄉土氣息。就其故事內核而言,《竊3》完全可以寫成一出60集左右的港劇,其精彩程度預計能比肩當年紅遍大江南北的《創世紀》。令人感到遺憾的是,電影的容量有限,編劇對故土和鄉親、鄰里、手足的濃濃深情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點到為止。兄弟之情不慍不火,男女之情不咸不淡,貪婪只剩下盲目,復仇也找不到動機,反面角色一二到底,正面角色好到沒有人性。故事是個好故事,只是想說的太多,結果就是什麼都沒說明白。
我與同學們談到認為講述房地產勾心鬥角現象的本片有大的視野和比較強的現實意義,劇情有些虎頭蛇尾,但第三集所有的背景都是在鄉下,這一面是很多人沒看過的香港,讓人想到:「香港還有這樣的地方!」不拍下來,再過兩年他們一直建房子就沒有了。兩位導演有這樣的說法~
麥兆輝:現實就是這樣嘛,不用我們去創作。現在的問題就是全世界都是這樣,年輕人他們剛剛從學校出來,都覺得沒有希望了,買不到房子了,以前是沒有這個問題的嘛,以前你很努力做份工,慢慢也能負擔一個房子。但現在真的沒有可能。現在香港是這樣,內地也是啊,我去英國、泰國、台灣、澳洲,跟開車的司機聊天,他們就會告訴我,「我們國家很困難,我自己是有房,但我兒子就不知道會怎麼樣了。」
莊文強:現在在房產上大家做的事情,不是建更好的房子,而是怎樣囤積房子、土地,然後去賺更多的錢,可以不勞而獲,這是我們要講的角度。其實我們一直在觀察這些大的事情,一直很想拍,我們切入的是公平。看到這裡有沒有覺很諷刺呀!2019年的香港不就受因為財富不均大批香港人走上街頭發洩不滿情緒嗎?不可否認在大中華地區香港電影有其特殊性與重要性,也是中華文化的一部分,未來會如何我不知道,但是過去的4.50年這顆東方明珠卻一直是如此的璀璨閃亮。
最後談談這部《無雙》(英語:Project Gutenberg)是一部2018年香港犯罪懸疑片,以偽鈔為題材,由莊文強編劇及導演,麥兆輝藝術總監,周潤發、郭富城主演。獲得第38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電影、最佳導演和最佳編劇等七個大獎。一部以偽鈔為主題的電影,特別的是故事以一個畫家的交色貫穿全戲,整部電影導演由莊文強編劇及導演,麥兆輝藝術總監。
畫是虛構出來的畫是假的,全片的意境可以說是人生如戲戲如人生與可以是弄假成真,鈔票如此,人生亦然
不得不說《無雙》是一部很能引人入勝的電影,電影的主軸圍繞著假鈔的製作方式,雖然過往不少電影都出現過假鈔或偽鈔電版等相關名詞,但假鈔/電版的製作與描述的細膩度就沒有一部比得上《無雙》,原本以為看李奧納多(Leonardo DiCapiro)在《神鬼交鋒》(Catch me if you can)裡假造支票已經很神奇了,比起這次由郭富城飾演的偽鈔畫師直接以手繪方式「複製」整張鈔票,絕對是令人嘆為觀止的神技,導演和劇組在背後付出的心力可想而知,無論如何超級美鈔的製作方式確實是這部電影當中的一大亮點。電影整體藝術風格相當強烈,它並非高來高去的動作刺激爽片,反倒在犯罪手法與人性虛實之間有深刻的著墨,但不會給人太過沉悶或不耐的感覺,雖然存在不少瑕疵,但整體劇本還是相當有深度,導演呈現的手法對觀眾的視感體驗相當成功,聽起來微不足道的一句話或不經意的動作都能透露著劇情細微的變化,當然也要歸功演員們精彩的詮釋。劇情的內容其實著重在這群偽鈔犯的犯案手法與人格特質所交織出來的犯罪故事,最重要的主軸還是圍繞在「人性」。造假這個議題有其特殊性,尤其是偽造的物品是鈔票,其背後涉及的利益與重大犯罪事實都令罪犯在過程中必須兢兢業業,當假的比真的還真時,除了偽鈔可能帶來的財富外,這件事本身確實存在濃厚的「藝術性」,所以周潤發在電影中一開始就說:「任何事做到極致就是一種藝術。」而罪犯本身也並非一無事處。電影當中一個很重要的概念,那就是「做假做到跟真的一樣」,甚至是「做假做的比真的還真」,選了做偽鈔的題材提供了引人入勝的理由,但同時也是與劇情相互呼應的關鍵,大量的台詞都有著表面上在說A,實際上在說B的隱晦意涵。郭富城飾演的李問是一個偽鈔畫師,也是一個性格膽小怯弱的失意畫家,毫無創造力的他根本無法在畫壇上立足,抄襲、複製的手法讓他招來惡評,但這手功夫卻成為製作偽鈔的一大利器。周潤發飾演的吳復生則是偽鈔集團的首腦,以製造偽鈔為家族生意,因此在這行業中有膽識、有遠見、有魄力又英明睿智,他如同伯樂般發掘了李問這匹千里馬,合作無間之下製造出完美的偽鈔電版。電影中精彩的部份莫過於李問如何描述在「畫師」手底下製作偽鈔的過往,李問和「畫師」的角色塑造本身差異很大,最後揭露其實「畫師」就是李問的同時,李問也顯露出些許有別於「畫師」與原本李問的性格,這或許可以解釋李問描述中「畫師」與李問自己本身也有一些角色衝突的部份,這些衝突可說是在電影中判斷最後畫師其實就是李問的重要因素,至於李問是否有人格分裂或多重性格的傾向。談到這裡我不禁想想我自己,我是否也是如此!那你是否也是呢?
術性」,所以周潤發在電影中一開始就說:「任何事做到極致就是一種藝術。」而罪犯本身也並非一無事處。電影當中一個很重要的概念,那就是「做假做到跟真的一樣」,甚至是「做假做的比真的還真」,選了做偽鈔的題材提供了引人入勝的理由,但同時也是與劇情相互呼應的關鍵,大量的台詞都有著表面上在說A,實際上在說B的隱晦意涵。郭富城飾演的李問是一個偽鈔畫師,也是一個性格膽小怯弱的失意畫家,毫無創造力的他根本無法在畫壇上立足,抄襲、複製的手法讓他招來惡評,但這手功夫卻成為製作偽鈔的一大利器。周潤發飾演的吳復生則是偽鈔集團的首腦,以製造偽鈔為家族生意,因此在這行業中有膽識、有遠見、有魄力又英明睿智,他如同伯樂般發掘了李問這匹千里馬,合作無間之下製造出完美的偽鈔電版。電影中精彩的部份莫過於李問如何描述在「畫師」手底下製作偽鈔的過往,李問和「畫師」的角色塑造本身差異很大,最後揭露其實「畫師」就是李問的同時,李問也顯露出些許有別於「畫師」與原本李問的性格,這或許可以解釋李問描述中「畫師」與李問自己本身也有一些角色衝突的部份,這些衝突可說是在電影中判斷最後畫師其實就是李問的重要因素,至於李問是否有人格分裂或多重性格的傾向。談到這裡我不禁想想我自己,我是否也是如此!那你是否也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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